粘蟭蟟
蝉在家乡浦江的方言里称蟭蟟,所见大多壮硕结实,背部以黑色为主,常爬伏在柳树高处,声音宏亮。另有一种个头较小的,颜色浅灰,声音尖细。梅雨过后,天气晴热,温度急剧攀升,柳树上蟭蟟此起彼伏叫得起劲。小时候,一听到蟭蟟叫,我们就土法上马,在长竹竿上绑个椭圆形铁丝圈找蜘蛛网,左右翻转,好让蛛网缠绕于上面,然后循声仰望,穿过柳树绿色的枝叶寻找其准确位置。只要柳树不太高,竹竿够得到,方法又得当,那蟭蟟还是能捕到的,如果柳树太高那就得借助梯子帮忙。蜘蛛网粘性十足,网拍小心对准,一拍,一捂,“吱——”,那蟭蟟就发出一声长叹,这大功就算告成。蟭蟟古代庄子有个典故叫“痀偻承蜩”,蜩即蝉,不知道那心无旁骛的驼背老人,是不是也像我们小时候一样用蛛网捕捉。
捉蟋蟀
蟋蟀是夏天里最普通的昆虫之一,印象中,它的声音好像都从长满木莲藤的园角屋墙或残砖断瓦堆里发出,“嚁嚁”,“嚁嚁”,声音时长时短,时断时续,不大上心,也不大用力,属于很自然的那种,却足以勾起孩子的欲望,心里痒痒的,耳朵连忙竖起来听听声音从哪来。蟋蟀老家旁边有一条新路通往后街,快到头的地方,原先有我家一处十余平方的菜园,后来被大伯送给一户姓吴的,角落里胡乱堆放一些烂砖,菜园比路面高许多,要踩两三个台阶才能上去。在砖堆里一阵东掀西翻之后,还果真蹦出一两只蟋蟀,须儿长长的。我们的身子迅速前倾,手掌迫不及待地扑过去,抓在手里仿佛抓住一个宝贝,须儿在手心里一动一动的,不敢捏得太紧。关蟋蟀的是那种竹制的月牙形笼子,上面是一排细密的竹片,可以开启关闭,但那只有父兄玩过的才可能留下,我们找不到贮存器具,有时也用火柴盒临时替代,顶上开个口子通气。挑逗蟋蟀的一般用狗尾巴草,撩拨两下,蟋蟀就在笼子里来回的窜。
逮蜻蜓
蜻蜓颜色多样,有绿色的,也有灰黑色的,碰巧还能遇到红色的。新荷初长,蜻蜓盘旋几圈立于上头,的确是一种景致。像我这样五六十岁的年龄,大概没有人不在童年夏天到野外捉过蜻蜓的。蜻蜓蜻蜓靠两只薄而透明的羽翼,在水边草丛花朵间飞来飞去,模样童真可爱。蜻蜓飞舞起来路线没什么规则,蝴蝶也是,所以孩子们要抓住它,必须一个劲地奔跑,追逐,直至蜻蜓停下来,栖息在细细的草茎上藤蔓上。看准了,轻手轻脚从后面过去,迅速出击,否则容易飞走。所以,徒手捉蜻蜓讲究的是一个猝不及防。蜻蜓被抓,却不甘心就擒,翅膀使劲扇动,“扑扑”地想挣脱。这时,如果孩子心里一软,手一松,蜻蜓就立刻向着那高空飞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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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渡对浦江文化的影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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