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篇小说连载（这部小说纯属于虚构，请勿对号入座。）
小五的故事
图文：蔡昌旭
年12月21日
上班了。小五又写通报，周报都是小五的了。张主任不太高兴。其实这事儿英子把关，结果他也不把关，他说这样就行了。小五也知道自己的毛病，就是有时对文字太不认真的推敲了。写上就行你们修改吧。所以就爱失败了。下午小五又去牙克石了，皇部长他们回来了。在牙克石工务段喝酒，这儿贾书记讲他在沟里猫逼狗逼没有摸着，又是喝酒，同七哥唠嗑儿。
年12月22日
今天在七哥这里学习打字，又玩扑克。吃饭喝酒。牙克石也很冷。下午送王哥上车，小五也想走，可是七哥不让小五走。小五在这儿住了一宿。第二天返回海拉尔，早晨5点钟就起来了。在朦胧之中看见许多人等车坐车去海拉尔市。这是一趟快速列车，从牙克石到海拉尔一个小时。老人讲“要房子”“夹泡尿”一袋水烟的功夫啥事都干了。屁大的功夫不文雅。
年12月23日
早晨到家了。大姨姐家的小城子心脏病死了。妻子要钱。星期天也没有休息。小五给张主任写事迹材料写完了，又印全年总总结，报内蒙古自治区护路办。数字报表也报到内蒙古自治区护路办。小五都写完了。又去艳玲家给她送王哥的录像带。唉！忙忙碌碌的一天。因为小五也就这样了。艳玲家被水淹了。地板块都泡起来了。她坐在家里看着。我说咋办？她说能咋办？真的愁死我了。然后又说向东同她离婚的事儿。她又磨磨叨叨的磨叨半天，小五也不想听她们那些乱搞的事儿。邹大哥找小五让小五同他走。他请小五吃饺子，又坐汽车去免渡河了。到了免渡河林师傅要喝酒。他去交钱，宿费多点算了。小五心情不好，因为大姨姐就爱他家，孩子才31岁就死了。一个人的一生不易，活到31年就没了。唉！我真的不好说，人生如梦，你争我夺也没劲儿。
年12月24日
今天凌晨3点半去抽查道口。作为一名道口监护员也不易呀！这儿考核，那儿考试的。晚上还不能睡觉，出了事儿就是大事儿，因为他们也是人，小五想到了一个道口监护员，不准当班睡觉，不准看书报，不准做与工作无关的事宜，就这样的干，想工作，爱岗敬业很关键的，不敬业不行。小五他们吃完饭，坐汽车回来了。一点小事儿可以看出，这些人不讲究。台历都没有小五的，小五从这里看出，护路部这几个人不讲究，但小五也不想说。没有用，因为他们就是为了自己的人，溜须拍马行。对我不行。小五回来国姐在小五座位上坐着，说小五有酒味，小五也知道皇部长说小五嘴不严，是为什么。国姐给小五造的谣言，太多了。这个娘们，不是个东西，小五早晚会与她对证的。但不想得罪她，没劲儿，她不是正经货，她与英子一样。说什么呢？小五心里明白的。人不该欺负人，因为我无能，是靠自己，邹哥对小五好，小五知道，将来小五会有机会报答他的。也会为他负责的。小五也要克服自己的毛病，可是小五想：自己应该注意。皇部长烦他了。小五心里也明白的，不同他们扯了，没劲儿。还是十足者常乐吧。
年12月24日
小五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也有可能。小五太能糊弄人了。是不是什么事情都操之过急，没有想好，就写了。而这里的人累死的累死，闲死的闲死。小五在这儿写，也写不明白的。张主任总有想法。张主任不满意，又把那个问题批出来给皇部长了。小五觉得这些事儿，对他不利，但也没办法的，小五也弄不明白。唉！小五干活儿多了，也不行。可是小五还是有毛病的，操之过急了。但小五也不该这样的。因为操之过急，我小五也有错的。活儿多也轻松了，这样才是好的，省着没事儿扯闲的到淡的。小五也不想对这件事儿过多的追求，也许小五有毛病，但自己的文字不太好的功底还差。就是不认真才出毛病，张主任这个人太细，有的事儿小五也没办法的。现在小五是叫头乱苍蝇。还是小心做事儿，错就错吧，慢慢滴改，因为不改也不行。对张主任小五确实难，有的事儿不怪他，他太着急了。小五才感到很难的。
年12月25日
干的不如捣乱的，看到不如捣乱的。小五干活儿了，错误多了，有的事儿小五很着急。但也没有用的，只好慢慢来。写东西也不发表。写了也不行，谁不想好，但小五没有好的时候扣心自问。对父亲，对朋友，小五也觉得他什么事儿都对得起的，但也小五也清楚。唉！什么话，什么事儿，小五也难了。真的好想你，又是想不到着急孤独难。
年12月26日
今天上班小五写的东西太多，但小五也得写。因为小五就干这个活儿的。皇部长不满意了。因为他写了安全措施。他不满意了。赞儿又喝多了。上班来绕了绕，什么也没干。全民的，不干也没人说什么，还都不满意。唉！看人就会干小五没办法同文字打交道的人，错了也要谦虚，对了也不敢多说。英子又把他的报告给小五让小五写，让小五去送了，小五没有同意。拿我也不当回事儿了。我还有活儿干。赞儿又干别的去了。没人说。因为他比小五厉害。张主任写文字材料细。国姐又来劲儿了。这个娘们也是什么不干，还装上了。还在背后指责小五什么也不是。台历给小五了又没有给小五架。小五也不想这样同她说去了。道口发奖金都有就是护路部的三个人没有。因为什么他们没有说明白。邹哥就不给，因为皇部长有钱，也没有给谁过。包括小五都没有，这些人太不讲究了。晚上小龙来了，又是他家的事儿。小春来了，父亲给他块钱。小五说老爷子别搀和了。没有用，有的事儿不必对他说，还是没有用的，人这些人就是要钱，没钱就不行的。
年12月27日
昨晚上我做一个梦梦见万全和世杰，他们的家人去世了，小五也感到很突然的。小五又要走了，去山东，但是没有工作干，小五和妻子去填猪圈，填了很多土才走了。又梦见他大哥在车站为小五他们分鸡蛋每人五斤，但是小五去晚了，没有分着。小五醒了。思考今天的简报如何的写，也许小五写的太长了，应该缩短点，简报简报就简单的提报一下。可是小五还是写长了，写长领导们不愿意看的。小五到班上开始修改。老国姐早上来了就张罗着开会，开会就是护路队长参加的会议。中午会餐，小五又没少喝酒。这个女人太坏了。老婿又去参加自治区护路办会议，因为她弄明白了。我们是不行了，好像干活儿什么好事儿也没有似的。赞儿干不干都行。小五不行的，就得干活儿。唉！着急也不行，什么事情不能操之过急的，也不好干的，不能得罪人。但又不好办，就难了，什么事儿都不如意的，不能得罪人，干活儿就是得罪人，真的无奈呀。
年12月28日
今天上班张主任和赞儿去牙克石市参加会议了。他们走了，小五在这儿起草简报。英子也走了。他又去道口了，也同张主任他们一块儿走的。这个小张又同小五耍上了。她说小五给她打的字多了，而且写的也多了，打出来小五写的字多了，张主任都给删除了一个字也没有剩下，这是浪费。小五想说你是打字员，张主任删除不删除与你有关系吗？小五写的多少与你也没有关系，你就是打字。她还来劲儿了，叨叨咕咕的没完没了的。小五心里真的生气，不搭理她了。小五自己重新打字，慢点就慢点吧。一个攻关总结，也没有几页，改了五六遍了，谁都得烦，但是张主任就是这样修改，一遍不行，两遍还不行，就这样的翻来覆去的修改，小五也无奈的。春儿又来了，大模大样的说微机室不允许抽烟。小张又来劲儿了，她说在那块儿他都是这样的就是抽烟了，微机室干净也得踩几个脚印。小五说你说谁没有到微机室抽过烟？春儿说说错了，这个小玩意，可真的不是个玩意。小五想说就你是个玩意。春儿一是瞧不起小五，二是嫉妒小五在这儿。再加上瘦老郭说过他和春儿都是葛部长的人。葛部长的人都在打更，小五不是葛部长的人，又没有后台，有没有人还坐办公室，他们是嫉妒，恨不得一下子把小五踩咕死，恨不得小五出事儿把小五拿下。他们好上来。小张看小五打字出现错别字了，又磨叽上了。春儿也说这个活儿，都是小姑娘小小子干的活儿，你一个大老爷们能按键盘吗？小五也不搭理他们俩。还是打字。老国姐又来了。她很惊讶的说；呵，小老五还会打字了？小五说不会慢慢练。等你练会了，*瓜菜都凉了。春儿说完这句话转身走了。小五真的想呲他几句又一想算了。老国姐转一圈觉得没有意思也走了。因为她看见张主任走了，她也就走了。她走了，去玩去了。她应该退休。下午小五同葛部长唠嗑儿。葛部长这个人还行，说点真心话。他又说小五的事儿。小五说我根本就没有说过的，都是老国给我造谣。他说他怎么不给别人造谣呢？小五说她是看我好欺负，怕我抢了她的位置。他说不管怎么样还是注意点。这些人太花花了。小五也不想同他们多解释了，解释多了，也没有用的。葛部长说不管怎么样，张主任对你很信任，你必须做好，千万别发生不愉快的事儿。小五说这个你放心，我不会乱说乱讲的。葛部长说那就行，我也看出来，你不是那样的人。不管咋说你的身份和我们不一样的。小五说这个我懂得。
年12月29日
小五上班了。总没有顺心的时候。老国姐他门的欺负小五，说小五说了，开会花多少钱，又说发了奖金多少。她就是这样胡说八道的人。小五烦死她了。但也没办法，人在人眼下难得不低头。一天在这儿憋气。小百又来熊小五，在这儿磨磨叨叨的。他没事儿干，可不管别人有没有事儿干，又让小五教他使用传真机，可是有弄不明白。小五也无法说的。反正也不说我家的弄坏都别使用了。其实小五看出来了，他们就是嫉妒小五，欺负小五的。小五也不搭理他们。他又拿着一袋方便面来了，到这儿来找开水要泡方便面。他问小五这是新打的开水吗？小五说是新打的，今天早上打的。他泡方便面，又说；新打的开水？是新打的水吗？小五没有搭理他。他说小五问你呢？小五说我没有听见。这不是接电话吗。小五拿着电话。他看了看小五。走了。小五真的不想搭理这些禽兽不如的人。小五真想离他们远点。一个个没事儿就是装犊子。
年12月30日
小五在这儿一天忙忙碌碌的，还总是出现差错的。小五本想干好，看人家不干活儿的人总是没有毛病，该玩的玩，该闹的闹人有功劳，而小五干活儿着急，也太快了。总结不到两天写完了。这有点太快了，所以他们都说小五糊弄他们。张主任有时也告诉小五悠着点，别太累了。他看完总结第一遍说还行，就是有几个地方得修改，我给你注明了。小五说行。别着急慢慢来。小五说好的。小五恭恭敬敬的从张主任手中接过来。马上就得修改。小五怕不赶趟，万一又来别的活儿，就不行了。所以他们总是吹毛求疵的，鸡蛋里挑骨头。就连那两个开车的“车夫”就连那两个“四六不懂”的小丫头和那个愣头愣脑的小小子也来挑毛病。还有那个总是吹嘘自己也写过文章的瘦老郭也动不动弄小五几句。小五整天是提心吊胆的，生怕出现差错的。小五他妻子今天去图里河走了。
年12月31日
上班小五在这儿写。也不好写，因为小五还没有研究透张主任的口味。快一年了。还没有适应这个环境和人，因为小五不钻研，不细心的原因，思路狭窄的原因，没写到位。皇部长对小五说写的东西先让张主任看，然后再打字。因为打完字了，张主任修改的太多，打字员费事，你也费事。有时候就是几个字的错误，还得打一次字。这样就是徒劳了得不赏识的。小五也是这样的着急就先打字，打出清样了。也没有研究张主任的思路和想法。因为张主任的思路和想法站得高，他是从全局的角度看问题，小五是从局部看问题，所以出现了很多的差错的。他是创新，还得守旧，实在又得有点虚。总是摸不透他的心思。不是他心里的蛔虫，应该看出他的心思，熟悉他的想法，跟上他的思维，理解他的话语。按照他的思维去办。小五写的东西不细，太快，线条粗。还得研究他写的材料。小五没有研究透彻，只是浮草而已。赞儿不急不慌，慢慢的完成，等待领导要时拿出来了，领导也不细看了，因为没有时间细看了。就是这样了的。而小五整天的啥都忙乎，结果荒了自己的田，铲了别人的地。这是小五的过错了。
二〇一四年八月四日星期一在市文联完成
（未完待续）
蔡昌旭个人简历
蔡昌旭，海拉尔人，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、中国铁路作家协会会员、呼伦贝尔市作家协会会员。曾在《人民铁道报》、《中国铁路文学》、《内蒙古日报》、《上海新健康报》、《骏马文学》、《短篇小说》、《呼伦贝尔日报》、《静安时报》、《上海交通报》、《上海职工技协报》、《上海*史信息报》、《祝你幸福知心》、《奔驰》、《哈尔滨铁道报》《威海文艺》、《内蒙古文化》、《川东文学》等文学报刊发表中、短篇小说和散文余篇，曾获得上海卢湾区《上海读书报》二等奖，年全国铁路中篇小说奖二等奖。小说《兴安岭上》年获得哈尔滨铁路局建局五十周年奖。连续六年获《哈尔滨铁道报》记实文学奖。摄影作品.先后荣呼伦贝尔市、满洲里市、获秦皇岛市摄影大赛优秀奖。现居住在河北省秦皇岛市山海关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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